更新日期:2010/08/05 10:19 記者林育綾/綜合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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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月很快來臨,他帶著一群藏人出現。阿老將那群西藏人介紹給我,他們都是獵人,勁裝彪悍,荷槍實彈,每個人手臂肌肉結實得像顆滑溜的石頭。阿老說他們每個人都非常了解如何追蹤獸跡並予以捕捉,包括如何躲避猛獸的獵殺,與預知山區天候這個反覆無常的女人,何時突然變臉的本領。

貴州離西藏邊境少說也有幾千公里路程,一般人徒步行走,得花個至少一年的光陰,如果天候不好,得花上兩倍或三倍的時間。我很意外他怎能在這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內往返兩地,他說他是連夜趕車路,現在幾十公里外停了一排吉普車隊,專程等候我準備好,就可以上路。因為車子進不來這裏,他只好先帶這幾人進來與我先碰頭並互相寒暄。我懷疑即使連夜趕車路,也無法這麼快,但就像我已習慣了他的「理所當然」,所以我並不再針對心中這個疑思,對他深究。

 說來可憐,我的行李只有幾件換洗衣服並幾包三天份被衣服壓扁並有些風乾的乾糧。我知道苗人好客,所以只要到達苗區,要餓死並不容易,所以我的行李很簡便,以致於他要我進去收拾時,沒半個鐘頭,我便已提著我那寒酸的行李出來。

 他催促大夥儘快起程,我抱怨他幹嘛如此催趕,大夥兒看得出來是一路喝著凜冽山嵐,一臉塵霜的趕到這兒,休息一夜洗個熱水澡,蓄飽體力再出發並不遲。再說,這一行是要探訪渺無人煙的神秘山區,故老傳說,原始山野森林區域,是由山神樹精掌管,雖然受現代教育的我並不相信這些,但總得選個黃道吉日,祭告山神預先支會,一來大夥求個心安,二來此行求個平安吉利。他說日子拖過一天,便有兩三天,而我的頭腦在這兩三天當中,都有可能隨時易轍,想到家裏柔情美意的嬌妻,都市電器文明的方便性,變數也就跟著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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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來我來這裏已有三天。我是來研究並學習蘆笙這種樂器的作法與吹奏技巧,也去過苗族老師父的家中向他打呼並獲得他的首肯,但這三天對於我的正經研究,我也只是向老師父打招呼而已,其餘時間都花在與這個自稱為「老子」的人的交處上。說實在,要我叫他老子,我實在叫不出口。而他似乎看出了這點,只要我稱呼他「阿老」。

昨夜做蘆笙的老師父來看望我,一迎門我的臉兒不禁紅了起來。老師父說他與村民商量好了,明兒要來場百人蘆笙歌舞大會,以慰達我日前向他吐訴的長久渴望。老師父越說得興高采烈,我則是越過意不去,不過心中也感染老師父的喜悅之情,巴不得天明,我摸黑到阿老家中找他,邀他明兒一起去看蘆笙大舞。他極為爽快的答應了,我心中更是雀躍。

 

 我隨口問他,屈原既是他的弟子,人也還未死,那麼屈原現今人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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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塞師表情非常疲憊,他望向師母,手指無間:「我很想帶妳出三界,但裏面有更多可憐的人──」

「我了解。」師母說,「你辛苦了。」

女邪突然大喊:「師尊,我也陪你!」一道綠芒從她的靈體中化出,飛入藍光中。

王塞師要阻止已來不及,他望向女邪,只見她本來綠色的靈體又退回白色:「妳這是何苦,妳好不容易修到第二界──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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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舞九天之王賽師傳奇--生死一瞬(七)

 

王塞師帶著太乙劍心再渡無間。女邪只見一點紫藍色光芒,在無間道裏緩緩飄移。

 「想不到劍心的能源如此無窮無盡,可以從無間透到這裏。」轉輪法王讚嘆。

 紫藍色的光芒所經之處,便有無數魂體飄出無間道。然而有些魂體飄出無間道不久,便又飄回原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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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了回去,靜默很久,呆呆的對他說,雖然我無法肯定他就是「老子」,不過我很肯定,他是道地的無政府主義者。不過,這整個社會的結構,從很久以前,已然是這個樣子了,它是這麼的根深地固,想再回去上古小國寡民的時代,是不可能的。既然不可能,有志者應該從原有的結構看看如何改變,讓它變得更好,而不是一心回憶並理想著過去美好的時光。況且,過去的生活也不一定比現在好。我想,屈原也是這樣的。在那個君王為大的時代,想改變社會的結構,只有受君王重用,否則縱有再高的理想與才華,仍是行不通的。

 他說:「如果每個人都是這樣的想法,那它的確行不通。」

 「即使每個人都是如你這般想法,它仍是行不通,因為理想和現實之間,仍有一段不小的差距。」

 「說行不通的是頭腦,說理想和現實之間有差距的也是頭腦;在大家都被頭腦的有限思維控制的時代中,當然,它不可能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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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年7月29日再修:

昨天阿嬤頭七,請的是中?禪寺的尼姑來唸[父母恩重難報經]

唸完,這些尼姑還要我們家族下跪給紅包(這是真的)

給紅包是應該

但為何叫我們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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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阿嬤(王伴)往生,較有機會與叔叔姑姑談論阿嬤生前

將其父親,也就是我外祖公王塞師事跡做一翻釐清

若有王家子輩看到這篇文章,有錯誤請訂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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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嚇失聲,好久好久,才鎮定下來。

 「你剛剛那把戲怎麼變的?」

 「你為何不問,整個宇宙的把戲怎麼變的?」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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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二○○八年夏天,我因研究需要,跑了一趟貴州。在當地的小村落中,受到當地人熱情的款待。

村落約莫一百多來戶,據說從上古時代便世居在此。世代務農,種些大豆、玉米、小麥、水稻、花生、茶葉等食糧。村落很少有生人來訪,所以一旦有客光臨,全村的人都趕來歡迎,好似我是稀有動物,讓我很不好意思。女人忙著在廚房招呼吃的。我知道苗人生活極為簡樸,告訴他們我自己有準備食糧,不必為我勞神。不過他們仍殺了一隻雞,席間野食土菜擺了滿桌。村裏每個人端著一杯自製的陳年攔路米酒直慫恿我喝,我酒力並不好,從踏進主人家門前,我便已喝了十來杯的苗家酒,此時竟有些不勝酒力。很少歌唱的我,在那時竟然很不害羞的扯著破喉嚨荒腔走板的唱了幾個小調,也聽他們唱地方俚曲,身感飄飄然。老人們談了一些生活上的野趣,彼此大笑不斷。最後,主人見我眼皮沈重,便引領我至客房,我一倒下便沈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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